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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11月27日

时光之外 无边之城

湘西州溶江中学2427 班 王梓璇 指导老师 阮涛

在湘西边境,有一座名叫茶峒的小山城,这里有一条小溪,溪边有座白塔,曾经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,这家只有一个老人,一个女孩子,一只黄狗。这座小城便是沈从文笔下的边城。

茶峒一面依山,一面傍水,依山而建的房屋简朴而古典。间距恰当,与四周环境及其调和,使人愉悦。傍水的地方停泊着几只船,以前,这里常常运送布匹、棉花等物资,是个热闹的码头。现在它们都静静泊在岸边,在波浪的推力下微微起伏。

走在古街上,大部分的房屋是吊脚楼,木墙黑瓦。商铺数不胜数,东西也是琳琅满目。我的眼前似乎浮现出《边城》中的画面:老板吆喝着甜酒和烧酒,豪爽的汉子“咕嘟”一口,将浓香的烧酒灌下。火红的灯笼,飘香的小吃,熙攘的人群,装点着整个街道。

沿路而行,半山腰上,立着一座白塔。白塔共五层,黑白相叠,亭亭玉立。它守护着古老的渡口,守护着翠翠一家,也守护着翠翠的梦。

“我尚不知道我应得座碾坊,还是应得一只渡船;因为我命里或许只许我撑个渡船。”这是二佬傩送的独白。翠翠家下是一座碾房,这本是王团总给女儿与二佬提亲时陪嫁的,在那时候,一座碾房可抵良田百亩。但二佬更喜欢翠翠,便在碾房与渡船中选择了渡船,可见他对翠翠的一片痴心。后来,碾坊究竟属于谁,也不得而知。

坐上渡船,体验拉拉渡。船中挂着一条铁绳,贯通两岸,摆渡人在船尾拉,一人在船头推,只见船夫用木棍当做工具,勾住铁丝向前行。河水是豆绿色,如一面未磨的玉石般,几重青山倒映在水中,略显浑浊,更有一丝神秘。水波撞击着船舷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。两岸的柳树站在风中,轻轻飘动着翠绿的长发。人们在船上有说有笑,真是“舟行碧波上,人在画中游”。

登临翠翠岛,先是穿过一条人字形的书本通道,好像穿越进了《边城》,书中的情节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掠过。翠翠与黄狗的雕像向着远方,她应该还在盼着傩送回来。

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,也许“明天”会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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