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彭建国 老司城 八百年的风,八百年的雨,八百年的时光是一段距离。八百年的山,八百年的水,八百年的河流清澈见底。八百年的云,八百年的雾,八百年的沧桑尘烟散去。八百年的楼,八百年的城,八百年的宫殿依然神秘。 老司城,老司城,你创造了土家族历史传奇,你浓缩了八百年辉煌记忆,你演绎了土家族古老文化,你展现了鲜为人知的秘密。 穿越八百年风雨,沿着时光的隧道,一双小心翼翼的手,把尘封的泥土轻轻推开。老司城,这座掩埋了八百年的古城遗址,在司河岸边惊世呈现。 这座被风雨吹打了八百年的古城,每一块砖石都那么沧桑。这座被雨淋透了八百年的古城,每一块陶片都那么厚重。这座被太阳照射了八百年的古城,每一寸土地,每一片草木,都那么古色古香。 我一次又一次走进古城遗址,不停敲打每一块墙砖,寻找土司的痕迹,倾听历史的回音。一次又一次复原,被风雨斑驳的记忆。 我拾起一枚陶片,仔细打量,今夜的司河格外宁静,月色格外清明。司城月下,红灯万点,歌声缠绵,我仿佛听到了,八百年前的钟声,穿透时空,在耳边震荡。 一座沉寂得太久的古城,一扇紧闭得太久的大门,今天,在司河岸边,终于被打开了,呈现给苍茫大地。 猛洞河 动情的湘西女子,蜿蜒在,一个民族的风情里。吊脚木楼,这位古典的湘西男子,站在水的边缘,迎风而歌,迎风而舞。 在春光秋色里,浣洗千年不变的神情,用民间的曲调,年年岁岁歌吟。有远道而来的客人,为你的深情醉倒。在古色古香的吊脚楼里,成诗,成画。 月光的涛声 月光,在寂静的夜里波涛汹涌。我的双脚如一对小船,漂泊在无边的月光的海面。哪里是我的方向,哪里是我的港湾,哪里是我停靠的码头。 茫茫月海,隐约传来天籁的歌声。夜的呼吸宁静而祥和。 月光的深处,那是我原生态的村庄。我摇动双脚的桨,急切地向深处划去。 天然的坪场浮现在月光的海面。篝火,映照着一张张生动的面孔。 锣鼓、唢呐、镏子、钹,响起来、吹起来,吹起来、响起来。摆手舞,跳啊,跳啊,跟着节奏的点子跳起来,跳起来了。 这是我的父老乡亲,这是我九月的村庄,欢庆丰收的锣鼓让月光的大地,彻夜不眠。欢庆锣鼓,丰收歌舞,在月光的涛声里响彻四野。 |